不得不说,大家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同,王鸿虽不张扬,但是却自有一股沉静之气,让座上的裴居道心中略微叹了口气。 “世侄不必多礼,老夫一介被裴氏逐出之人,当不得你如此之重的礼!” 伸手扶起地上恭恭敬敬大礼参拜的王鸿,裴居道的声音有些苦涩。 “世伯过谦了,无论如何,血脉之连割舍不断,我等士族虽以诗礼传家,可商贾一道却也不可忽视,裴氏的几位长者恪守礼教,倒是让世伯委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