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从地面掠起而上,朝着夜色深处飞远。 凌冽扑哧一笑,稳了稳急速跳动的心脏:“也是,雪山神鹰如果能摔死,这不是笑死人了吗?” “呵呵。”倾慕也跟着笑起来。 他走到流光刚才坐下的位置,捧起紫薇醪糟的大酒坛重新倒了两杯,一杯放在一边等着凌冽过来,另一杯自己缓缓送到嘴边:“我常常,诗姨这次酿的酒是不是太烈了。” 少年渐渐扬起下巴,清冷的月色笼罩在他的侧颜上,情绪无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