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同一些前辈们聊过,掌握了一种比较容易的办法,很快就能确定纸张中是否有醋液的残留。” 薛晨用手指蘸了一些水,在这幅画作的边缘留白处打湿,大概弄湿了半个巴掌大小的地方,接着,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,距离约莫十厘米的距离对着打湿的地方进行烘烤。 “万先生,汪先生,不妨凑近过来,仔细的闻一闻?看有没有酸味蒸发出来。” 万天良没动,汪克则上前两步,凑鼻子过去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