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克制着心中的念头,反倒是手上的佛珠被自己抓的更用力了几分。 耳边听得那更夫声隐约传来了几次,直到二更天时,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 可入睡之后,她又做噩梦了。 梦中还是秦峥大婚那一日。 可与之前不同的是,她看到的是拜堂的那一幕。 所有宾客都被堵了嘴摁下,官兵们的佩刀闪着寒芒。 还有秦峥的表情。 不同于先前的模糊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