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,顾九的鼻尖越发酸涩不已,声音里的心疼更是明显至极:“您忍着点,我给您上药。” 饶是背对着她,秦峥只听声音也知道小姑娘快哭了。 活了这么多年,头一次有人将他放在心尖上,过去比这更重的伤势也不是没有过,可从未有人如她这般。 这些年刀枪血雨闯过来,秦峥自认一颗心已然磨得冷硬,可在听到顾九的哭腔时,心头却又泛滥起几分柔软来。 他放柔了声音,尽可能的柔和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