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着,要么您把方子教会给我,我给她开药,这样您只是传授给徒儿,不算是给人看诊了吧?” 她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,这样瞒哄神明虽说不大妥当,可总归不算是违背誓言吧? 听得顾九这话,庄子期忍俊不禁,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,嗤笑道:“笨丫头,真是个馊主意。” 被庄子期自己否决,顾九越发有些呐呐,道:“那怎么办呀?” 她是真的担心庄子期,眉眼耸拉下来,瞧着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