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房中的血腥味儿一时半会儿散不干净,便是换了床铺褥子,再睡也觉得膈应。 如今秦峥倒是走了,可今晚上他睡哪儿儿? 念及此,郑怀洛越发咬牙切齿:“这个阴险狡诈的狗东西!” 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才摊上这么一个上司兼损友的? 然而,他的愤怒,秦峥却是已经听不到了。 只不过此时的秦峥,也没好到哪儿去。 …… “夫君可要解释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