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还有,我不管你是谁,要耍神经病去别的地方,我这儿不欢迎你!” 她的眼中没有半分躲闪,坦坦荡荡的模样,让姜道臣的理智归位了几分。 原本他是十分笃定的,可现在,却又迟疑了。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,姜道臣却是深吸一口气,反问道:“你不信我?” 他说这话时,不知想到了什么,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块手帕来,道:“那这个呢,你总该认识吧?” 那帕子是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