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女子哭得眼泪模糊,庄子期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人撕成了无数的碎片,却又寸寸的粘合在一起,反复的拉扯着。 他伸出手来,想要替她擦去眼泪,可那手才抬起来,却又颓丧的放了下去。 “夫人,何必呢?” 是啊,何必呢。 就当他已经死了,就当今日只是一个误会,她不曾见过他,不好么? 如自己这般,潦倒落拓,不过是废人一个。倒不如让她永远的记得当年的他,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