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芝兰弯了弯唇,可那笑容里却满是苦涩:“我当年,嫁过人。” 这件事儿说起来没什么可后悔的,但是面对庄子期的时候,不知怎么的,程芝兰便觉得有些难以启齿。 可有些话,她又非说不可。 “傅家……出事之后,家里曾经一度搁置了我的婚事,但也只有一年。” 那是她以命相逼,争取来的一年,为她的未婚亡夫守孝。 但第二年,家里便有了意见,两家只小定过,虽然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