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的死紧,似乎想要说什么。 末了,却只是说了一句:“别辜负她。” 庄子期郑重地点头,将那一截红绸子牢牢地攥在了自己的掌心。 而红绸子的那头,则是盖着盖头的新娘。 这一场婚事,起初程芝兰是不肯大操大办的,她原是想着,自己乃是二嫁,请亲友见证,有一个仪式便可。 可不止是庄子期不肯,就连平原伯府也是极力反对。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声势浩大的阵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