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真的知道她在这儿,也不值得他亲自找来吧。 毕竟 当初是他亲口所说,她不过是个——玩物而已。 一个用来被解闷的玩意儿,哪里值得这个位高权重的侍郎大人亲自前来? 她自嘲一笑,复又捂住了心口。 那里跳动的厉害,也疼的厉害。 翌日一早,她便病了。 高烧不退,连酒楼也去不得,病恹恹的安排了戏班子的其他人顶上,自己则是靠在床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