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伦却道:“某认为没必要如临大敌,并州骑兵的撤离如此急促,想必是并州那边有什么难缠之事,与并州军试图渡河并没有什么关联。而且某以为今年并州军已经没有什么渡河的计划了,如此陈兵于黄河北岸,反倒是故布疑阵,用来牵制我军的。” 钟会眼中划过一道不为察觉的轻蔑笑意,如果不是考虑到司马伦的身份,钟会此刻怕已经是出言嘲讽了,你一个小屁孩,懂什么军国大事,这世事险恶,敌人狡诈多端,诡计层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