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送出去,所以他内心之中一直很是纠结和痛苦,不知如何是好。 焦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不忍心又当如何,难道蒋兄有办法吗?” 蒋班目光抹过一丝的戾色,沉声地道:“你我为诸葛诞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也算是对得起他的知遇之恩了,今日他不仁,就休怪我们不义,焦兄,你看看那倒塌的城墙,是三两天之内就能修好的吗,到时候我们无法复命的话,项上人头一样难保,到不如索性不干了。” 焦彝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