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支撑不住,慢慢的躺在地板上,像出水的鱼儿一样,张着大嘴,不停的喘粗气。 “我割开了张姐的腹腔,取出了回肠的子弹,缝合了张的伤口……” “老天爷,我都做了什么?” “这些都是我做的吗?刚才的我,是我自己吗?” 联想到那一天的庖丁解鸡,还有在之前莫名其妙的会了德语,林杰再迟钝也知道,这很不对劲,自己身上肯定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故。 而自己最大的变故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