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的想法是?” 林杰没有回答,而是从书桌上捻起一根,二十厘米长,透明,还轻轻弯曲,颤抖不停的丝线,展示给田项禹和霍广恒两人。 “你们两个别看它的直径,只有头发丝粗细,它还是中空的呢,而且硬度和韧性也是有的,刺穿大脑绝对没有问题。” 林杰继续解释道:“我设定的手术路径,依然是从右眼视神经那里。” “只不过……” 他又晃动了一下这根颤抖不停的丝线,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