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王法,钱道理,钱大人……,这一个个称呼犹如千斤重锤,振聋发聩,一下下砸得钱秀才的心头,令他神魂俱散,冷汗直冒。 钱秀才感觉威压铺天盖地而来,压得他动了动嘴唇,却发不出声,身下一阵骚气传来,他才艰难憋出两人字:“不敢。” 纳兰瑾年收回目光,微抬头眸光落在身高只到自己胸膛的温暖上,那冰眸里的冷锐已然消失,仿佛不曾出现,深邃的墨眸里竟然还带上一丝温柔:“他说不敢,咱们走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