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和纳兰瑾年先行离开了宴席。 冬夜,北风呼呼,吹在脸上刺骨的寒。 纳兰瑾年的手搭在温暖的肩膀上,拥着她,将身上的大氅一大半批在她身上,给她御寒。 温暖低声问起他烧敌军粮草的事。 他细细的回答。 对于纳兰瑾年来说,无声无息的带着一桶油,潜入大军已经离开的敌营,烧了敌军的粮草并不难。 温暖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,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: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