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子外再无他人,简单,空旷,反倒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。 李绩略整衣袖,走过去深深一楫,“打扰仙长了。” 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,道友?道长?道姑?好像都不合适。 女子并未起身,只眼角一轮,李绩便感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,行中微凛,口中愈发的小心恭敬, “在下来自南离,听说城中有道宫独尊于世,冒昧前来,敢问道途在何方?” “家中若有子女,可送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