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尴尬的笑笑,“师祖,弟子只不过有感而发,又不是作诗,管那些韵律做甚?不知师祖有何好句教我?” 上洛一摆手,“我却不会那些酸溜溜的东西,不过你既成灵寂,定场诗中难道不应该主要感谢我老人家么?” 虽知上洛是玩笑,不过李绩还是为师祖的脸皮之厚而折服。 “弟子偶有所感,冲境仓促,倒是没想那么多,等弟子回去后,再作十首八首好诗,来感谢师祖的看护!” 上洛却思想跳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