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崇黄翡翠谷,李绩待了半年,总算是把从流亡地带回来的诸般负面情绪化解于无形,又兼阴阳调和,身体状况调整到了最佳,于是辞别安然,孤身而去。 他的习惯,安然早已习惯,来也不兴奋,走也不伤感,仿佛便如普通凡人男子出外寻亲访友一般;她也知道,这个男人是关不住的,不出去搞点事,祸害下人,他就不是乌鸦,只不知,这次他又盯上了哪个? 李绩还真不是盯上了哪个人,或者势力,在他心里,自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