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上,克洛克达尔的做法,竟然和革命军有着类似。但是不同的是,革命军是为了推翻世界政府,而消除世界政府的烙印。而克洛克达尔,则是视世界政府,为自己前进路上的一座不可避免的障碍,而去搬开它的影响。 一个为了推翻而推翻,另一个则是想走得更远。这两者没有什么可比性,但是却不妨碍两者有共同点。 首先,由规则的适应者,蜕变为规则的制定者。这绝对是一条本质上的改变,在这一点上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