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至于,落下残疾怎么办呀。”王佳芝抽泣道。 “诶,别哭了。”王野也压低声音道,“要不然让别人看见,又说我欺负你。”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王野以前不相信,现在却是信了,女人这种生物真是水做的。 王佳芝嗯了声,低头拭去眼角的泪水,又拿出绷带替王野包扎左肩的伤口,手上动作即温柔却又无比娴熟。 王野稍稍低头, 正好看到王佳芝那天鹅颈一般的玉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