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谁学的?”陈晋相当无语,“你这一斗上酒,跟学校平日里乖巧,沉稳的尖子生相比,完全两个样。” 陈晋说完还下意识的看看郁兰亭踏在椅子上的左脚,以及高高卷起的袖子。 “额。”郁兰亭尴尬,迅速抽脚,然后乖巧的坐下来。 “在我面前就不要客气了,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,看你平时的学习节奏,一定是太压抑了。”陈晋微笑,“既然能难得放松,就痛痛快快一次。” “陈晋。”郁兰亭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