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专门做烫花烧饼,不知道如今店铺还在不在?” “老金头?”银发老伯神色怔了怔,凝视陈青帝数秒,这才开腔道,“我呐,就是老金头。” “您是老金头?”陈青帝喜出望外,瞳孔深处有抑制不住的欣喜。 老金头嘿嘿一笑,朝陈青帝竖起大拇指,怡然自得道,“那肯定是咯,我在这里都快活了大半辈子,难不成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?” “小伙子,你找我什么事情?”老金头掸掸手中的灯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