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卧室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,许久才道出一句十分莫名的话,“你要明白,我才是主子。” “明白。”李倾心点头。 “所以有些事情,你做不了我的主。”白袍沉声道。 李倾心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,不过这种情绪流动稍纵即逝,她柔顺长发,低眉垂目,似有难言之隐。 “我们的任务是替龙象报仇,其他的一概不管。”白袍继续道。 李倾心抬头,急不可耐道,“可他终归是一位很合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