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袖就跟一把剑一样飞了出去,直奔端坐在椅子上的我那假爹刺了过来。我这下明白了,感情钟无艳这身衣服是护身符啊!怪不得把我的脸都给划破了。 就在此时,我那假爹倏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射了起来,转眼就到了院子里,钟无艳一声冷笑;“孽畜,哪里逃?”说着话,手一抖,水袖从她的手腕上脱了下来,变成两道明晃晃的绳子,就跟蛇一样窜了出来,一下子就缠在我那假爹的身上了。 我有些惊讶,钟无艳原来这么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