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生和自己只能选其一的选择上。

所有人在她向那个男人问出这样问题的时候，都以为她其实是爱他的。

可是不过短短两秒的迟疑，她便选择了元神聚散，不带一丝留恋。

仿佛这是她期待以久的解脱一般。

不要说身为一个系统的自己想不通，三千世界中，所有目睹了这一场浩劫的众生皆看不透，也想不明白。

一切的恩怨情仇，也只有等宿主的元神重聚以后，才能继续抒写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