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诚文难道真的这么不靠谱?求雨之事,承载万民之愿,若是不成,便是万民之怨,当场便要报应。” 圆信和尚嗤笑道“估计是要圈钱跑路了,他得罪了人,再呆着江宁,也只会步履维艰,假借求雨之名敛财罢了。” 他自己如此狭隘,便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同他一般,如此狭隘。 而袁府那边,袁四爷,也就是袁举人,带着人便去敲了县衙的“冤鼓”。 “咚!” “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