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冷静下来了,我们就好好谈一谈我们之间的事。” 她不想谈。 这明明是敖辛最想要回避的事。 敖辛背对着他,趴在窗台上道:“谈什么呢?我们不是亲兄妹,没有血缘关系,就可以这样胡来吗?不要忘了,我姓敖,你也姓敖。” 只要不去看他,不去靠近他,不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她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,迫使自己最大限度的理智清醒起来。 她不能总是被他拿捏在手心里,连反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