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摇头道:“下次我不敢了。” 她感觉她二哥太像一头狼了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侵略性。 敖阙将她送回宴春苑,扶渠又及时而煞风景地杵在了两人面前。 敖阙没待多久,离开时道:“今日早些睡,明日有客来。” 敖辛愣了愣,问:“哪个客来?” “明日你就知道了。” 敖辛实在想不出有谁会来,索性也不惦记,当天晚上早早入睡。 第二天醒来照例洗漱过后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