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常年养出了这习惯。 而今她醒来了,见他却还睡着,倒是十分难得的时候。 敖辛蹭上去,亲了亲他的眼睛,他的睫毛自她唇上扫过,轻轻痒痒的。 敖辛轻声道:“二哥,早。” 而后她起身更衣洗漱,又亲自来给苏昀擦脸擦手。她和千古用了早膳,千古便回宫院去看看,她则在内室代苏昀处理政务。 朝堂送上来的折子,全部堆积在桌案上,敖辛埋头批阅,不知不觉就是大半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