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抬眼看去,原来楼千古一直坐在廊下长椅边等着。 楼千古又道:“她憔悴得厉害,都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嫂嫂了。” 楼千吟袖中的手微微蜷曲,声色清冷道:“你擅离家门的事我暂无暇与你计较。”他走上屋檐下的台阶,站在门前,准备推门进去。 楼千古道:“我问她为什么要走,她说你亲口告诉她,你有喜欢的人,你心里没有她。” 楼千吟道:“这是我的事,与你何干。” 楼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