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紧,低沉出声道:“死了没有?” 楼千吟不应他。 苏昀缓缓蹲下身去,尽管很不想以这种方式,最终还是缓缓伸手到他鼻尖下方,去探他的呼吸。 苏昀看见了他怀里抱着的琴木。 这家伙,以前从来不会去做这种自认为了无意义的事,可是而今,他竟为了块木头,为了做把琴,弄成这副鬼样子。 可能,他真的不适合碰那“情”字。 一沾上,就钻牛角尖,就往深了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