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平日里这人是蛮横霸道,可是给她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如斯细致耐心。 他生怕弄疼了她,时而轻轻给她吹一下,注意到她的眼神,他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,道:“看什么?” 敖辛笑,他沉着脸道:“你还好意思笑?” 敖辛软软道:“那你要我哭啊?” 他又垂下头去,伤口上完药后用薄薄的绷带包缠了两圈。 而后他解开她衣襟,再来处理她这到处都是的淤青和擦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