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已经是件很好很好的事了。 楼千吟见她伤处没再出血便用不着包扎,问:“身上还有其他地方伤了吗?” 姜寐想了想,还是鼓起勇气将手臂的瘀伤露给他。 他脸色又沉了下来,没说什么,用了跌打药给她揉了上去。 姜寐道:“再没有了。” 便是有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伤,而且也不便再给他看。 楼千吟把药都收回托盘里,随手放在旁边小几上,便起身道:“你先坐着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