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敖辛始终靠坐在床头,这次是彻底没法入眠。 东阳侯道:“你现在目不能视,身体也虚弱,你要是想做什么,也得等你好了来才能做。我若想害你,你早就不是现在这样。” 敖辛无言,但后来还是缓缓躺了下去。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,约摸是半夜里,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,敖辛忽出声道:“我饿了。” 东阳侯没应她。 敖辛又道:“你不是说想弥补我吗,我想吃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