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去。 敖辛也没力气再逃,她身上紧裹着宽大的衣衫,不方便行动不说,昨夜失血过多,身体比之前更加虚弱,又加上精神高度紧张,这会儿脑子里阵阵晕眩。 东阳侯回来的时候,拂衣在她床边坐了下来。 东阳侯端着一只碗,搅了搅调羹,道:“不是想吃粥么。”说着他便舀了粥,喂到她嘴边去。 敖辛闻到了米粒和野菜的清香味,那粥沾到了她的唇边,十分软糯。 僵持了片刻,东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