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楼千古的帐里歇一歇。 她躺下便陷入了昏沉,后来迷糊之际感觉有暖流缓缓从腹下沁了出来,她缓了缓,便撑着沉重的身体起身,到木屏风后面去解了裙裳一看,见亵裤上果真沾了血迹。 姜寐有些茫然,她来月事了? 她回想了一下,这才想起之前已经好久没来了,具体都记不清是多久了,这下子终于来了? 难怪她觉得近来异常疲惫。 姜寐没再多想,随后回去她和楼千吟的营帐,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