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。

但是有左柠在，云画也不好问孔慕晴跟顾荀之间到底怎么样了。

可让云画没想到的是，孔慕晴自己倒是不避讳什么。

她直接说：“离婚官司不好打，拉锯战吧。”

云画忍不住看了左柠一眼。

左柠面色如常。

孔慕晴深吸口气，勉强笑了笑，“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晚饭之后，左柠告辞。

云画这才问孔慕晴：“你跟顾先生到底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