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以对,他说的很有道理。 这案子的难点,还就在她的身上。 “我说画画,你对这案子到底知道多少?你有话不肯说,我都开始怀疑你到底是想破案还是不想破案了?”凌南道。 云画靠在沙发靠背上,一只手揉着自己的眉心,“凌南,你别再问了。要是能说的话,几年前我就已经说了。” “那你倒是告诉我,为什么不能说?”凌南问,“那谁,齐子衡,还有东山疗养院的那些死者,跟你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