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舅舅在这里,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少给钱。” 难怪上几次没见到你,原来是学习去了啊。 方瑞就主观臆断道,“你在哪里读书?” “读书?我说了读书吗?”女孩白了眼方瑞道。 “啊,你不是去学习了吗?”方瑞越来越觉得这女孩不但行为言辞怪异,有种刻意针对自己的感觉,而且她的眼神也颇是不对劲,咋就似带着丝丝幽怨呢?好像,好像那啥,那被丈夫抛弃于深闺中的怨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