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真气复原之后,我一定会把那小子给碎尸万段的,以报今日之仇。” 说完,他站直了身子,黑着脸,踉踉跄跄地上了二楼去。 回了房间,吕镇远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衣服给脱了下来,那两条伤口简直触目惊心。 胸口的那一剑,若再进一分,恐怕自己就一命呜呼了。 憋屈,无比的憋屈。 令他痛苦的倒不是那伤口上的疼痛,是心中正在侵袭的屈辱感。 吕镇远不由咒骂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