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。 “这……这未免也太难了吧?这怎么可能学得会呢?”杨小雪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。 林秋笑了:“其实这手法也不算玄奥,你作为医学院的学生,也算有点底子,多加练习,也能够达到我这样的技法。” 杨小雪摆摆手,苦笑着说:“不不,林师哥你就别安慰我了,你的手法跟往常我所见的中医针灸的手法完全不一样,太神奇了……恐怕你手把手教我,我也没这个天赋和能耐把它学会。” “小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