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毒了，如果不是林小天拥有足够自保的修为，无论是帮助莲清出世，还是选择不帮，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太好。

前者，可能会让林小天面临莲清强行索回大道传承的局面，甚至还可能被抹杀。

后者，必然会在林小天的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结，那份因果也会一直存在，可能会让林小天的修为就此止步。

一旦修为无法提升，对于林小天来说，简直就是比死还要残酷的酷刑。

林小天并未理睬沉默下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