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嗖”的一声,不是林泽丰撞车了,而是突然来了一阵狂风,把那把中看不中用的骚包花伞吹上了半空,我和老白可怜的暴露在渐大的雨势下。 我抬头望天,应该说是仰天,因为豆大的雨点让我睁不开眼睛。老天,你也太过分了,富人做了恶事没有后果,我一个被欺压的良民就要倒霉加三级吗?你怎么不来道雷劈死我算了,不然我以后到处说你的事非和不公! 我悲愤的无以复加,无语凝噎,而老白一把脱下他的涂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