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我,然后蹲了下来。我知道他是林泽丰,因为这房子里除了我们没别人,也因为他的气息,我不知何时熟悉了的气息。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我,可我累得一动不想动,生出些不顾一切的心来,心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,反正老子就是不动不反应。 “于湖新!”他轻声叫我。 “女佣!”他又叫。 坚定着视死如归的心,我不发一言,装死到底。可心里正变着花样骂他,却听他连叫了我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