蹬,但屁股还是露在外面,姿势极其怪异。 看他这样惊恐,我也有点害怕,不过我还保有理智,感觉如果真是匪徒的话不会这么礼貌的敲门,似乎还有点急切似的,再说我们小区的治安一向不错呀,不可能窜入职业悍匪吧。 想到这儿,我站起身来,跑到厨房,抄起一把牛耳尖刀,然后来到门边,从门镜往外看。 呼,是邻居大叔和大婶。 我舒了一口气,把刀收起来,开门,咧开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