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过不多时候房门就被敲响。 “唉……” 同样站在窗台边的徐福兴重重叹息了声,向着门口走去,对着外面明知故问道:“谁啊?” 耿公子在外面答道:“老丈,是我呀,今儿个河边已无落足之处,我想也在房间里看看热闹,不知可否方便?” 他的话听起来显然是挺客气的。 连徐福兴都不好意思将他拒之门外。 毕竟这客房本来就是这耿公子的,要是把他挡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