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! 忍不了了! 连自己宿舍是什么情形都没能瞧清楚,就被拽出来在这外边冻得簌簌发抖的耿衙内眼睛都发红了。 除去在赶往归德府来的路上,他何曾在哪里受过这样的苦? 现在虽然不是天寒地冻的时节,但寒风且也仍是能将人吹得簌簌发抖。他真想不明白,这些当兵的在这里傻站着有什么意义。 这样傻站着难道还能在沙场上多挨几刀不成? 还不如提刀耍几个